许七安

𝓑𝓮𝓽𝓻𝓪𝔂𝓪𝓵 𝓲𝓼 𝓵𝓲𝓴𝓮 𝓪 𝔀𝓸𝓶𝓪𝓷'𝓼 𝓪𝓭𝓸𝓻𝓷𝓶𝓮𝓷𝓽.

综英美乙女 | Criminal

· 进狱系男友

· 内含私设














Good luck./祝好运。











Ver.小巴蒂·克劳奇


他在进入阿兹卡班时只是一个19岁的少年。



如果不是被几个傲罗押送,为首的傲罗反复叮嘱你他到底有多危险,否则你很难相信对方是个冷漠残忍的杀人犯。



最开始的那几天,小巴蒂只是念着他母亲的名字。在阿兹卡班的看守大多都只是敲着关押他监狱的门,表示警告。而小巴蒂的脸上则会露出阴沉的表情,却也默默地闭上嘴。



这种情况非常短暂,很快小巴蒂就在摄魂怪的压制下变得安静。你再次去看望他时,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。你开始对这个少年产生同情,你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成绩优异、有着大好前途的人会成为一名食死徒。你对他的过往好奇,看他的眼神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怜悯。



“很难理解吧?为什么我会沦为阶下囚。”



在你又一次驻足停留,他忽然开口问你。小巴蒂回过头,他慢慢站起身,走到门口。你有种被抓包的尴尬与慌乱,想下意识地转身离开。但听到他的话后,迈出去的脚收回。你看着他,慢慢地点点头。



或许是太好奇面前少年身上发生的故事,你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一步一步沦陷在小巴蒂为你编织好的陷阱中。你宛若受到他的蛊惑,听到他讲述父亲的严厉以及窒息的家庭氛围,你也成了他故事中的见证人,仿佛亲眼看到他过去的一切。



小巴蒂似乎将这件事当成了在阿兹卡班的一种乐趣,他看着你因他的话感到难过时,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。



如果说曾经在伏地魔手下是因为权力和证明自己,而在这一刻小巴蒂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追随者。他与你分享自己曾经的喜怒哀乐,你也将自己的事情说给他听。



你想,若是没有那次越狱计划,你会始终和他保持这种“隔着一道门”的友谊。小巴蒂的情绪越来越糟糕,身体更是肉眼可见地衰败下来。小巴蒂的母亲爱子心切,她替换了小巴蒂,替他坐牢。前一天晚上,小巴蒂兴奋地和你分享这件事,你内心挣扎,却依旧选择默不作声。



他越狱的那天,你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。小巴蒂回头看你,其实,他本来应该杀了你的。但伏地魔也会杀死自己的追随者吗?大概是不会的。小巴蒂走到你面前,给了你一个拥抱。



你听见他在你耳边说:“谢谢你,再见。”











Ver.卢修斯·马尔福


男人最开始进来时还保持着马尔福家族的高傲。



他光鲜亮丽,高昂着头,将傲慢与自负表现得淋漓尽致。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,脱去华服,戴上镣铐的他,能做到的只有乖乖低下头,以免在阿兹卡班受到些不必要的苦。



卢修斯近些年养尊处优惯了,一点粗糙的稻草都会割破他的皮肤,更何况是摄魂怪。他的意志与信念完全被摧毁,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只有纳西莎和德拉科。他变得蓬头垢面,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低三下四,为了纳西莎和德拉科的信,他几乎是在恳求那些看守。看守像是把卢修斯当做一条狗在戏耍,即使对方好话说尽,他们也只是嘲笑卢修斯,甚至打算把那些信件撕碎。



你于心不忍,尽管对于卢修斯·马尔福曾经的所作所为也略有耳闻,可是欺负一个没有魔杖、算得上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不也是很恶劣的行为吗?你把那些信抢过来,并拿出魔杖对准看守们,让他们离开这里。看守无所谓地耸耸肩,大方地把他们玩腻的玩具让给你。



你把那些信件交给卢修斯,他对你说了句“谢谢”后,打开了信。你不清楚信上写了什么,可你看到卢修斯的眼角慢慢变红,攥着信封的手微微颤抖,骨节发白时,你也能猜到马尔福家族出了事。卢修斯瘦削的身子像是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,他开始猛烈地咳嗽。



你看见卢修斯的身体微微摇晃,你伸手想去扶他。卢修斯却推开你的手,他慢慢地停止了咳嗽,像是在恳求你,“能否请小姐帮我拿些信纸和笔?我想给我的妻子和儿子写封信。”



你点点头,很快为他拿来了纸和笔。卢修斯写完信后,把信交给你,拜托你将信送给他的妻子。你答应他,这封信一定会送到他妻子手里。



后来再收到信时,卢修斯的神情不再像之前那样,反而恢复了一点马尔福家主的气势。果然,没过多久,卢修斯就离开了阿兹卡班,临走前,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之前欺负过他的看守。当目光落在你身上时,他微微一愣,随后冲你郑重地点点头。你知道卢修斯是在向你表示感谢,你也轻点下头,无声地说了句“再见”。



等一周后你才知道,马尔福家族早就失势,神秘人重新归来后不再重视马尔福家族。可那又如何呢?你看了看新来的几个看守,而之前欺负过卢修斯的看守都已经失去了联系,你再也没看见过他们。











Ver.杰罗姆·瓦勒斯卡


你讨厌那个姜红色头发的男孩。



尽管你刚一入狱,他就蹦蹦跳跳地坐到你身边,和你打招呼。可你依旧讨厌这个疯疯癫癫,脑子一看就不正常的少年。



“Hello,beauty。”杰罗姆对你笑笑,“有兴趣加入我们吗?要知道漂亮的姑娘在这里总会被人盯上的,而我的老大刚好想和你交个朋友。”



你敷衍地点点头,如果你脚上的那双鞋是Christian Louboutin的高跟鞋,你想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脱下鞋,将鞋跟狠狠地敲向杰罗姆的头。没什么原因,只是单纯觉得美的如同利器的高跟鞋底下的那抹红,与杰罗姆的头发颜色很相配。



“看来你并不喜欢我们老大。”杰罗姆并没有因为你的拒绝感到失落,他继续喋喋不休,“那等我们越狱之后加入我吧?疯子帮,听起来是不是有兴趣一些?”



“实际上,并没有。”你淡漠地开口,并且同时合上手中的那份早就过期了的报纸,“如果你现在能够闭上嘴,兴许某天我会很乐意听你的计划。”



“Okay~”



显然某人没什么记性,他只是安静了那么一会。几分钟后,他又开始问你是怎么进来的。



你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,“当然不会是因为小偷小摸或者是强/奸男人进来的,我讨厌这种没本事只能在弱者身上找到自信的混蛋。不过,这里肯定有很多人是这样吧?”



“Of course。”杰罗姆直接表明自己是因为杀了母亲才进到阿卡姆疯人院的,“要知道那个婊子的身材还是不错的,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愿意和她上床。你能想象吗?那把斧头砍进她的身体里,大片的血染红了她的衣服,没有男人还会为了她的身体上她。除非他们是恋尸癖,想要干一具尸体。”



说到这里,杰罗姆哈哈大笑。他一只手捂着肚子,另一只手搭在你的胳膊上,你觉得他太夸张了。终于,他笑够了,擦了擦眼角的泪。



“你呢?为什么?总不能也是杀了自己的母亲才进来的吧?”



“我觉得你是第一个。”你承认现在对杰罗姆产生了兴趣,“我是杀了我的继父。他是个变态,不喜欢那些艳俗的卖身女,反而盯上了我和我弟弟。我发誓,在我杀死他之前我提醒过他,让他离我弟弟远点。”



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你,“可我听到那群狱警说你是个独生女。”



“是吗?或许吧,可能我的继父是个好人,但我嗑/了太多的/药不记得了。毕竟我也忘记我是否是因为无聊才杀了他。”你无所谓地说,对于欺骗杰罗姆这事没有任何愧疚。



“哦,小姐,我想你很适合我。各种意义上的,我的团队需要一个……Emm,漂亮的骗子。”



“哈。那好吧,我也刚好需要一个疯子陪我越狱。”



“那么……合作愉快?”杰罗姆向你伸出手。



“合作愉快。”











Ver.爱德华·尼格玛


这个世界并不缺喜爱谜语的人。



而你面前这位罪犯显然是爱谜语爱到了极致。他坐到你的对面,打量着周围的环境,随后将目光落在你身上。你听见他说:“我可以填满一个房间或者一颗心。别人可能拥有我,但我不能分享。What am I?”



“孤独。先生。”你回答他。



爱德华颇为赞许地点点头,“Congratulations。”



“看起来你对谜语很感兴趣,先生。”面对这个病人,你决定从他的兴趣入手,“希望接下来关于谜语的聊天能让你感到放松,在这之前我是否能知道我可以如何称呼你?”



“我猜那个病历本上会给出我的名字。”他微笑着回答。



“但你似乎不太喜欢爱德华·尼格玛这个名字。”在你的注视下,他的身体微微前倾,尝试着从你的眼中窥探到别的情绪。



良久,他才回答你,“Riddler。”



你在病历本上名字那栏后面写下“Riddler”。接下来的谈话变得异常简单,你通过谜语了解了更多关于爱德华的事。你清楚面前的谜语人只是爱德华的第二人格,而第二人格也妄图取代爱德华成为主人格,并且他一直称呼爱德华只是个胆小鬼。



真是个自负的人啊。你叹了口气。



“或许这次的聊天应该结束了,”你合上病历本,“我想我们下次见面应该是下周三。”



谜语人盯着你。也许没有什么下次聊天,毕竟在这之前,他就会和其他罪犯一起逃离阿卡姆疯人院。在你离开房间时,他突然问你,你的病人是不是很多。



“之前来说是这样的。而且我也应该明天去看望下和你一同进来的其他罪犯。”你回头看他,“不过,我想我更应该和医院申请只当你一个人的主治医生。”



他挑挑眉。



“因为搞清楚一个人的想法很难,何况遇到聪明的病人我总要复习和预习,就像学生们的期末考试。”说完这句话后,你离开了房间。



谜语人坐在椅子上,他修长的手指敲着面前的桌子,心里盘算着越狱的计划。然而当他看着你留下“See you”的字条时,他改变了主意。



“祝我们好运,Doctor。”











『End.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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